大堂内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其余人都极有眼色的退下了只留下拓跋九歌、风君白、拓跋渊三人在原地。
“这些年可真是辛苦渊少爷了啊。”风君白勾唇笑了起来,语气诚恳,“我家小九没少让你操心吧?”
“与歌儿在一起只有欢心,没有操心。”拓跋渊微笑道,目光平和,甚至……算得上亲切。
这态度……越发让风君白觉得事儿不对!
想当年这男人对他的态度那可是阴阳怪气,夹枪带棒,表面和气下慢慢都是对智商的鄙视,怎么几年不见,一下子就像春风般温暖轻柔了?
拓跋九歌在旁边看在实在无趣,打断了两个男人的‘深情’对望,走到风君白身边,再度问道:“葡萄,你的腿真没事吗?”
“没事,只是在太阴里睡了几年,没怎么活动,有些不会走路了。”风君白笑了笑。
拓跋九歌眉头一皱,“睡了几年?你在太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君白正想开口,忽然抬头看了眼拓跋渊。
“你们兄妹慢聊。”拓跋渊笑了笑,自觉的离开了。
风君白这才摆正脸色,看着自己的妹妹,“太阴的事先不提,以后有的是时间告诉你,倒是小九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拓跋九歌哭笑不得,“怎么你们都喜欢追问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舅舅吧,我实在不喜欢讲故事。”
风君白失笑,“好,那我不问便是。唉……当初的小萝卜头一下子出落成大姑娘了,为兄我甚是欣慰啊。”
拓跋九歌白了他一眼,拿起旁边桌上的蜜饯果子往他嘴里一塞,“油嘴滑舌的劲儿还和当年一样。”
风君白嚼着果子心里甜滋滋的,对她挤眉弄眼:“那你还不快叫声哥哥给我听,这几年都快想死我了!”
“不叫。”某人傲娇的扬起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