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上以前在秘境中发现的小玩意,名为丧魂针,专伤神魂不虐肌体,他身上的力量已被封住。主上说了,他记不住教训,那就把教训刻到他神魂上。”虎奴不疾不徐的说道。
梼杌呼吸又是一重,一副想要开口骂人的样子,但却是有心无力,他稍一分神,那丧魂针便又刺了上来,整个人苦不堪言。
拓跋九歌看了一会儿好戏,方才点头,对虎奴道:“既是小叔叔惩罚下属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虎叔你还是把香给他点燃吧,否则他估计得站到明年去。”
“哦,原来我忘了燃香。”虎奴似刚刚发现。
但实际上那香本是燃着的,不知何故又熄灭了。
梼杌气的脸都快变形了,张口大骂:“虎奴你个王八……啊——”他痛的一声大叫,面颊开始抽搐。
虎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亭子里刮来一阵妖风,吹的梼杌身体不断晃荡,脚下的丧魂针高低起伏,刺的他小子嗷嗷叫唤。
“你说什么?”虎奴抠了抠耳屎。
梼杌憋屈的闭上了嘴。
拓跋九歌不禁想笑,虎叔瞧着一本正经,但也是焉坏焉坏的,她往亭子里走了两步,真情实意的发问:“需要帮忙吗?”
梼杌怒目而视,咬牙不语。
“唉,我这胸口啊,这几日着实痛的很。”拓跋九歌扮起难受样儿,“一难受我就容易胡言乱语,若是有人能大方教我点什么小本事,没准我心情一好,这伤也就不疼了。”
“你威胁我?”梼杌咬牙。
“梼杌大哥,你这就冤枉我的。”拓跋九歌双眼笑眯了起来:“我是为了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啊,这笔买卖,划算吧?”
梼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没好气的磨牙道:“算你狠!”
“那咱们就说定了啊。”拓跋九歌挑眉一笑,“你先在丧魂针上多坚挺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小叔叔求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