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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第二种,兜兜转转,一切便又回到原点。同时,也证实了拓跋渊的猜想。

除了成王府的那个风从荣,这巍巍王都中还藏有其他从放逐之地里跑出来的脏东西。

甚至于,那些东西早在她未出生之前便偷偷溜了出来……

风君白仰头饮下热酒,长吁出一口白气,眸光晦暗,“霄帝。”

“看到你还活着,他应该很不开心。”

“不开心也得受着。”风君白神色渐冷,“自己没本事,生出的儿子也没本事,还当所有人都稀罕他屁股底下那张椅子,不过也只是个自诩聪明的蠢货罢了!”

“人太蠢了,就容易把自己蠢死。”拓跋九歌给他斟了杯热酒,“他活的也够久了,天不收他,我们来收。”

风君白举杯:“敬蠢货。”

拓跋九歌抬手一碰,“祝他夭寿。”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饮恨喝下烈酒,任意酒意在胸膛间烧灼。

该报的仇,该了的怨,现今只不过是开头罢了。

既有人要叫他们一家人不得圆满,那也别怪他们去动某人盘中那块肉了!

酒意微醺,兄妹二人联袂走在长廊间,拓跋九歌看着地上微起的积雪,忽然上前牵起风君白的手,将一物塞到他手上。

“物归原主。”

风君白看着掌心的辟土戒,不由莞尔,将戒指带回拇指上,又牵起她的右手看了看,略一蹙眉,“该把戒纽给拿回来了。”

“会拿回来的,我亲自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