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闻言神色有些耐人寻味,“这样啊……”
他就是风云阁的少主,何须与人争夺宝贝?
那货与顾淸朝接近,看来也是别有目的啊,拓跋九歌心里冷笑,她就说嘛,以那烧鸡的脾气怎么可能结交的到朋友?
“你还你还是长点心吧,这年头人鬼都披着同一张皮……”
“什么意思?”顾淸朝不大明白。
“没什么。”拓跋九歌笑了笑,“你与他认识时,他就是赫连国公的义子了?”
“那时他还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成为赫连国公的义子,是我与他认识半年后吧,不过……你和他不是早就认识了吗?怎连这些都不知道?”顾淸朝好奇道。
“不知道很奇怪吗?”拓跋九歌笑了笑,勾起车帘,神色一瞬就冷淡了下去:“人来了。”
厉寒衣自国公府中大步走出来,俊朗逼人的面容上一片冷厉之色,唯有双眸下那两点泪痣仍带着姝丽之色。
他跨步上了马车,进来之后开口便问:“你来找我……”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停顿在车内的少女身上,眉宇间的寒意不自觉散去了几分:“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让这家伙传信儿要见我的吗?”
厉寒衣冷眼看向对面的纨绔,问道:“何时?”
顾淸朝一耸肩,“你前些天有事儿没事儿找我打听消息,我这当兄弟的,帮你一把。”
厉寒衣薄唇一抿,换做平时早就翻脸走人了,不过……
他看了拓跋九歌一眼,坐进了马车里。
“搞了半天是你在胡说八道啊?”拓跋九歌瞪了一眼顾淸朝,后者悻悻一笑。她也懒得多追究,反正谢家事了,她也的确有话想与厉寒衣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