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有老子在你休想碰我家小九一个手指头!
风君白笑的风情万种,心里往死了在骂拓跋渊。
有感于对面恶狠狠的眼神,拓跋渊笑容不变,只是睁着无辜的双眸看着他,问道:“世子何以眼角抽搐?可是身体还有不适?”
“呵呵,爷身体棒的很。”
拓跋九歌没有注意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花,心里想着别的事儿。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司天门停下,由李茂引路过乾清道,到了奉天殿前。
皇城中的巍峨景象并未让拓跋九歌眼花缭乱,只是看着这些华贵的宫墙,心里那种讽刺感越发强烈,这里就是一座人间大牢,她真想不明白,那位置到底有什么宝贝的,值得人那般觊觎?
李茂的声音再度传来时,拓跋九歌收敛住心神,扶起轮椅上的风君白,走入了殿内。
一步、两步……看着脚下鲜红软绵的地毯,她有一种走在染血内脏上的感觉,满身泛着恶心。
“拜见陛下。”
三人叩拜行礼。
“都起来吧。”霄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带着三分笑意:“封正使是跟过来凑热闹的吗?”
拓跋渊平静回道:“陛下恕罪,臣只是顺路前来,恰好有一事奏禀罢了。”
“你的事晚些再说。”霄帝从台阶上走下来,目光落在风君白身上,眼神里透着慈爱,“好孩子,回来了就好!”
风君白恭敬的一拜,甚是感激道:“君白不孝,让皇叔担忧了。”
霄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并未怎么用力,哪曾想风君白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剧烈的咳嗽起来,唇上沾血,看着很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