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白怒瞪着他,“不知所谓!”气的直接翻脸走人。
院中,男人幽幽一叹,将冷酒饮下。
虎奴从外走进来,默默收拾残局。
“主上何苦,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拓跋渊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缓缓站起身来,“不然呢,风君白说的话没错,若不能与她在一起,就该死了这份心,将念想收回来。”
虎奴沉默,这心都给出去了,如何收回?
“主上,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了吗?”虎奴低声道:“和小小姐相遇之后,这世间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是折磨了吧?”
“一晌贪欢,无法长久相伴,只会给人折磨。”拓跋渊低声道:“我和她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我死,她方才能活……”
院中一瞬死寂,虎奴不由屏息,眼中闪过一抹哀恸之色。
男人的声音在院中缓缓响起,如呢如喃,似自言自语,又若梦回呓语,幽长沉缓。
“这份重担太沉,或许会压垮她。”
“或许会让她更加恨我……”
“正因如此,我更不能与她在一起。”
“既给不了陪伴,不如从未开始过……”
“这些时日,是我太放纵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