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歌废了老大功夫才把风烈阳给甩掉,跑到太渊的屋子里寻求支援了。
“再这样下去我得疯了,今儿你必须管管!”
姜九歌冲到屋子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手上的书给夺了,小脸绷的紧紧的。
“来者是客,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伤患,又是为歌儿你负伤的,我也不好出面。”太渊打起太极。
“你还好意思那这事儿推脱?”姜九歌气鼓鼓的瞪着他,“这些天要不是你纵容,他能在这府里上蹿下跳吗?”
“歌儿要真不想见他,可以请姜老或者柯兄动手,直接将他轰出去不就行了吗?”
姜九歌顿时语塞,表情也变得不大自然。
如果她去找那二位的话,那风烈阳即便不伤上加伤,也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太渊将她吃瘪的样子,也不再打趣她,将话题转开:“一会儿我要去趟天机院,你可要一起?”
姜九歌眼波一闪,神色也认真起来,“去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拓跋天月。”
那日在灵修阁外,成王身死,风从荣自爆,就剩下拓跋天月还活着,不过太渊没将她交出去也没带回来,具体藏在何处却无人知晓。
姜九歌一直被风烈阳给缠着也没机会细问,不曾想,他却是让人放在天机院中?
现下王都并不太平,风从荣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皇家一直未有示意,流言却是满天飞,难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