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摇了摇头,“骨楼在王家人心中无比神圣,地位甚至高于宗祠。”
姜九歌表情略显古怪,“那可悲剧了,这一回,王家老祖的棺材板怕是要压不住了吧。”
她刚说完,就听近前的男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姜九歌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自己刚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不过,美人一喜一嗔皆是风情,太渊的容貌本就生的一绝,尤其是那眉眼处,精致的宛若用上好工笔描绘过一般,他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眼尾处自然上翘,那几许弧度,像是鸦羽掠过人心头,痒酥酥的。
姜九歌瞧着不免感慨,这男人啊,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要靠实力。他要是每天冲自己这么笑一笑,自己估摸得夭寿几十年,真真只有‘洒家值了’这句话!
姜九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嘴角,防止口水流出来。
那双宛若溢着春水的瑰丽眼眸在瞥过她右手的刹那,静止不动,水光刹时冻结成冰,寒气扑面而来,姜九歌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有种自己要被冻死的错觉。
“啊。”她吓了一跳。
太渊猛地握住她的右手,目光死死盯着手腕处。
那里有巴掌大的一块皮肤呈现出诡异的衰老状态。
姜九歌心头一慌,赶紧把手往回拽,但她那点小力气哪里是太渊的对手,挣扎不过三秒直接放弃了。
“你听我解释。”
“姜九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很硬?”太渊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我没……”某人怂不拉几的吞了口唾沫,“真不是我,是日曜之力先动的手。”
说完,她看到男人眼里火星子都快歘歘的冒出来了。
“当初你对我保证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