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从黑袍伸了出来,交叠在身前,十指修长,苍白的肤色泛着冷光。
“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比我更了解太渊的弱点。”
“你……到底是谁?!”拓跋天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勾唇一笑,“你可以叫我太阴。”
……
翌日大早,众人整装出发。
昨晚发生的一切除姜九歌和太渊外,似乎无人发现。
冯仙儿昨晚信誓旦旦的说要找姜九歌麻烦,给她好看,不过今儿这一路却是出奇的安静,半点都没有作妖。
倒是厉寒衣从早上开始就阴着张脸,顾淸朝他在身边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不知道又是谁把这位大少爷给惹着了。
“按照咱们现在的速度,或许不用等明天晌午,今夜子时前便能抵达琅琊邑。”王露之开口道。
“如此正好,看来今晚我们还能有高床软枕睡。”姜九歌与他开了句玩笑。
后面的冯仙儿听到后却嗤笑起来:“听说那个叫黑风的,是郡主你最重视的亲信,但我看你这一路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像把人家放在心上的啊。呵呵,所谓的重视,都是骗人的吧!”
姜九歌闻言也不恼,放慢速度与她并排骑行。
“冯姑娘,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冯仙儿狐疑的盯着她。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姜九歌表情诚挚。
冯仙儿神色古怪,迟疑的回答道:“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