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衣笑里含刀,剥了虾往她嘴边一放,轻言细语:“乖,张嘴。”
那目光里满满都是威胁:你敢不吃,老子砍你信不信?
姜九歌嘴唇翁动了两下,余光朝某处瞥了眼,却见戴着面具的某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眼神恰好与之撞上,姜九歌心里莫名一慌,生出一种心虚感。
颇有点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呸!屁的抓奸在床!
说好了要让他知道草原为什么这么绿,哪有戏还没开唱就打退堂鼓的?她恶向胆边生,张嘴由着厉寒衣把虾喂自个儿嘴里,嘎吱嘎吱嚼的甭提多带劲了,还不忘朝厉兄弟砸一个媚眼。
呃……
厉寒衣轻不可见的打了个哆嗦。
半桌子人皆感恶寒,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好矫情,好造作,好刻意!
顾淸朝有些怜悯的看着自家兄弟,心想,厉寒衣是不是又打赌输了栽到了姜九歌手上,不然今儿就是吃错药把脑子吃傻缺了。
这顿午膳膈应的他们都有点吃不下了。
白归澜在旁边看着胃里有些反酸,但又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
他知道厉寒衣对姜九歌有好感,不过这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不都是狗咬狗的模式吗?怎么这会儿一下子走甜腻路线了?
席间气氛正是怪异,一个作怪的声音就跟着响起。
“哎呀,小心心,人家也想吃虾虾呢,你给人家剥好不好吖?”清泽看向身边的男人,那叫个搔首弄姿,媚态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