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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渊未答,倒是姜九歌笑了起来,“萧先生可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会认识。”

那为何你俩对视的这般深情款款?

白归澜狐疑的盯着她。

姜九歌手托着腮,把目光收了回来,淡淡道:“萧先生的身形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罢了。”

“那此人在九歌心中一定占据很重的位置。”

“嗯,重的很。”姜九歌笑眯眯的说道,“我发誓再见面的话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草原为何这样绿。若是能打断腿,那就最好了,嗯,就像萧先生这样,瘸了有瘸了的好处,毕竟走哪儿都要人推着,不至于乱跑的叫人找不着影儿。”

这话说的,白归澜都觉得难为情。

怎么夹棒带刺的呢?

“哦,不好意思萧先生,我这人心直口快,没有骂你是个死瘸子的意思。”姜九歌笑眯眯的继续补刀。

白归澜呼吸有些滞住了,频频给姜九歌使眼色,但她就好像看不到一般。

天啊,她今儿到底哪根筋出问题了,这话说出来是要搞事情啊!

白归澜不想得罪太渊,又不愿开罪姜九歌,夹在中间正是为难之际,余光就扫到一个不停哆嗦的身影。

他正视过去,就见清泽捂着嘴,笑的和老母鸡似的咯咯咯不断抽搐,白归澜都怀疑,他要是不憋着都能笑出打鸣声儿。

白归澜一头雾水,脸上大写着懵圈二字。

姜九歌损完人,半天没见对面吭声,太渊不气不恼的看着她,目光是她最是熟悉不过的温柔与自责。

她心里一瞬涨鼓鼓的,又酸又涩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