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然后在人前佯装无事样,尤其是喜欢瞒着她。
过去是,现在亦是。
“行,反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瘸不瘸与我也没什么干系。”她声音冷硬,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态度:“萧先生,夜深了你还不走?非得我大声嚷嚷请那些侍卫送你离开吗?”
太渊听她还是以那称呼唤自己,心知她仍在赌气。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心口,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他心里自嘲,其实纵然给他机会,他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原本他就不喜欢说那些。
不管目的是出于什么,当初他的确是设计了她,让她沉睡了两年,然后不告而别。她不远万里追到西冲来,都找上了门,他还避而不见。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生气。
太渊不会提自己解释声辩,低头沉默了许久,才道:“莫要气坏了身子,我不会再走了,明儿这个时辰我再来看你。”
谁要你看了!
姜九歌心里别扭的想着,却又忍不下心说出口。等屋内恢复寂静之后,她转过头,太渊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她抿紧唇,脸上浮现出不舍,小声嘀咕道:“这就走了……都还没说两句话呢……”
早知道她刚刚说话就不那么生硬了。
忽然间,她有些期待起明天的到来了。
小饕餮从灵兽圈里钻了出来,一言难尽的看着她:“死鸭子嘴硬,这会儿自个儿又难受了吧。”
“谁嘴硬了?”某人继续硬到底。
“呵,你还真准备和他相互折磨到白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