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蝉、梼杌乃至太渊本人,默默把视线往虎奴身上挪过去。
敦厚,老实?
呵呵……
当年把她灌醉的那壶酒可就是这位老实人准备的,敢情到最后锅都是他们背,就虎奴还是好人对吧?
饶是太渊……这会儿都略有那么一丢丢的……嫉妒。
这差别对待的不合理啊!
虎奴则是抿唇笑了,在自家主上高压的目光注视下,他仍稳得起。反正有小(小)姐在,主上再生气也只能憋着,翻不起什么风浪。
这个家从来男主子都没撒地位,所有人都得看女主子的眼色。
他把一碗冰镇雪耳汤放在姜九歌身前,脸上难得挤出几分笑容,“吃吃看,合胃口不?”
姜九歌笑眯眯的喝下一大口,唉,果然是她心心念念的味道。
她抬起头甜滋滋的叫道:“好喝!与我虎叔做的一样可口呢,大叔,反正我家虎叔也失踪了,以后我就管你叫虎叔呗。”
“唔,好。”虎叔配合着点了点头。
听蝉忍不住捂着脸,这戏演的敢不敢再尬一点?
一贯敏锐的太渊这会儿尚未觉察出什么一般,由着她在旁边闹腾,眼里满是宠溺。
正这时,狐狸大爷从外扭了回来,一屁股坐椅子上。引得听蝉在旁边不断挑眉:您老这下盘够稳的哈。
“哟,开饭了啊,老身赶上好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