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不敢,陛下恕罪,陛下饶命啊……”王御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见风君白脸色难看至极,俨然动了杀念,王御医病急乱投医,转向清泽道:“尊者,刚刚你也替公主殿下诊脉了,你说,这脉象究竟如何?”
“这脉象嘛……”清泽眼波幽幽一转,“是喜脉啊。”
在场的男人脸色都黑了下去。
姜九歌脸涨的通红,血都冲脑门上了,“你放屁!”
她这几年身边就没别的男人,这喜脉从何而来!
“清泽。”太渊声音泛寒,冷冷盯着他,“胡言乱语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清泽一撇嘴,“你干过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太渊嘴角抽了抽。
完犊子。
姜九歌脑筋里一根馅儿绷断了,这死狐狸这时候说这干嘛!
果不其然,阴森的声音在甲板上响起。
“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风君白脸色难看至极的盯着太渊。
“葡萄……”姜九歌刚想开口,就被他喝骂道:“闭嘴!我问你了吗!”
姜九歌一咬牙,悻悻低下头。
太渊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身后,“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怪我。”
“你——”风君白目呲欲裂,抬腿又是一脚踹他心口上,“朕今日非打死你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