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说:“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家暴我,我小命差点都没了。”
他抬手,用手背轻轻地帮她抹去脸大上晶莹剔透的小泪珠,心虚地解释:“你知道的,我是军人,警觉性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你下次先喊我一声。”
子言可气了,刚才差点被他弄死。想想刚才那狼狈的样子,她哭的更厉害了。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泪娃娃,哭得他心都乱了。刚才肯定把她吓坏了,忙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乖。”
子言这会儿胳膊还疼呢,“你误伤都把我弄成这样?天呐,我,我结个婚还得冒着生命危险……我、我得慎重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你了。”
“你说啥?”贺云州觉得自己心里指定有点什么毛病,觉得子言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特别勾人,他的心头好似有一只猫在抓着。
听她说不嫁给他了,虽然知道是开玩笑的,但他还是狠狠地亲了上去!
她的两片唇柔软的好似花瓣一样,含在嘴里好像会化掉,他心如擂鼓,血液沸腾,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是短暂地亲了一下,便松开。呼吸急促,声音暗哑:“你再说不嫁给我了?嫁不嫁?!”
“我,我不嫁,唔……”子言的红唇被他凶悍地吻住,身体也被推倒在床。他抬头,目光灼灼,呼吸中都是渴望:“媳妇,我想亲你!”
子言又羞又恼,小脸红的好似熟透了的果子。他不是亲了吗,还亲的那么狠,都把她弄疼了。
语带哭腔地说:“贺云州,你、你可以轻一点吗,你的胡子扎的我嘴巴疼。”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无异于是对他的默许。
“我……”子言还想说什么,可小嘴刚刚张开,她的吻便如雨点一般落下来,炙热,猛烈,却不似刚才那么粗鲁。
片刻后
子言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整理衣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小声抗议:“你,你亲就亲,你,你干嘛动手?”
贺云州紧抿着唇坐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唾弃了自己好几遍,刚才亲的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就……
看着她气咻咻的背影,试探着问:“你生气了?”刚才那一笔账还没算清楚呢,又添一笔,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