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大手捏住了她小巧漂亮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乔乔,醒醒……”
子言困的睁不开眼,哼哼唧唧地抗议着他的打扰,那模样娇软又妩媚,让人心神不宁,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红唇,便撑起身体,关了灯。
早上,子言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自己,心里涌上了一阵委屈,有点被冷落的的感觉。好容易回来一次,还闹别扭,而且还是因为剪头发这点小事。
子言在心里碎碎念了一会儿打算起床,可以转头,却见墙上挂着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她剪下来的两根辫子。
两根辫子对折,用红绸扎到一块,板板正正地挂在墙上,慎重的好像挂着什么宝贝似得。
子言愣在了那里,贺云州是多么喜欢她的长发呀,才会如此表现,她回忆了一下上一世对男人的认知,似乎很多男人都有长发情结。
她试着去体会贺云州的心情,并且做出了假设。如果贺云州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大团结,她应该也挺痛心的吧,这么一想,有点理解他的心情了。
那感觉,应该就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摧毁了,痛心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东西,自己无法控制。
子言上一世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也没搞过对象,这一世稀里糊涂嫁人,还真有点没进入到妻子的角色里,并没有去考虑另一半的心情。
她决定去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便麻利地起床了,可客厅里只有贺爸爸和贺妈妈在:“妈,贺云州呢?”
贺妈妈擦桌子呢,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云州啊,单位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有急事,他急急忙忙就走了。”
子言心中无比失落,昨天他回来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光顾着闹别扭了,他回来一下,就又归队了,早知道,就迁就他一下,不和他生气了。
吃过早饭,子言失落地回到了屋子里,看着墙上挂着的长发,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捏的小泥人还没送给他呢。
转身拉开了床边桌子的抽屉,却见放在里面的小泥人不见了,代替的是一张信笺,她拿起来一看,是贺云州留给她的,上面写着:媳妇,我有急事先走了,小泥人我拿走了。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回头给你赔不是。
子言忍不住笑了,可笑着笑着有点心酸,嫁给军人,注定聚少离多,以后,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绝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楼下传来了贺妈妈的喊声:“子言,子言,云磊打电话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