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拂袖而去。
当晚,宫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看到一脸怒火的云子良从容敏儿宫中直接去了瑛嫔的宫中,而容敏儿一脸委屈的在后面恭送。
待云子良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之后,容敏儿反手打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宫女耳光,怒道:“为什么本宫的羽衣上会有藕粉?”
宫女捂着脸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羽衣上会有藕粉的,这件衣服她在司衣局的时候明明检查过很多次啊。
容敏儿踏入寝宫中,对一众宫人吼道:“都给本宫滚出去。”
宫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看着宫门外跪着的几个近身侍女的时候,不禁为她们同情了一把,在这宫中谁不知道容敏儿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
“啪。”宫人们刚出了宫门就听见内室传来了瓷器被打碎的声音,尖锐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愈发的让人害怕。跪在宫门外的几个近身侍女对视了一眼,随即低下头瑟瑟发抖。
比起容妃宫中的动静,安西候府就要安静多了,安珍珍因为这两天在何今夕这儿频频受到了打击,所以倒没有再来找她麻烦了。
夜半三更,安西候府异常的安静,偶有巡逻的人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何今夕打开窗户跳了出去,躲过侍卫后向将军府疾步而去。
空空荡荡的将军府中,大厅正亮着一盏宫灯,何今夕远远的就看到了坐在大厅喝茶的宁羽墨。
此刻的他依旧是一身红衣,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何今夕。
“郡主又来了?”宁羽墨起身打开折扇,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神中带着促狭。
何今夕皱眉看着他,不善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宁羽墨收起折扇,微微一笑,扬声道:“郡主真是说笑了,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呢?”
何今夕眯了眯眼,看着宁羽墨的眼神逐渐冰冷,她总觉得这个宁北小侯爷十分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