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开心的上了云锦昔的马车,回头冲定境王打了个鬼脸。
定境王无奈,看着自己再看看贤王和杨霖:“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要是坐马车怕是多有不便,不若打马吧。”
贤王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乎,一辆不怎么起眼的梨花木马车旁边,三位气势不凡的男子打马而行,远远看上去都让人忍不住怀疑那马车里的到底是何人。
不远处的酒楼上,宁小侯爷站在窗前,一身风骚的大红袍子轻飘,一脸鄙视的看着下面的三人:“这丑样爷就给小爷的小昔儿当当侍卫了。”
坐在旁边的王友才一听,急忙朝着窗子边冲来:“哪里哪里,什么侍卫?凝昔郡主的侍卫是什么样子的?让本公子也好好的看看,本公子都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凝昔郡主了。”
听着王友才语气里的遗憾,宁小侯爷颇不是滋味,眼看着王友才就要到窗边了,折扇轻轻一挥:“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有看过,别忘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抓你呢,要是被人看见了抓回去小爷可不管。”
听宁小侯爷这般说,王友才果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宁小侯爷:“宁小侯爷,我这逃犯得当到什么时候啊,你都不知道,我觉得那杨霖铁定是喜欢上老妖婆了,他没一看见本少爷就一副恨不得把本少爷千刀万剐的模样,本少爷可是纨绔,最事怕他那种糙老爷们了。”
“时候到了自然就能行了,怎么,南芝不好吗?你以前不是说南芝那一手江南小调弹得是一个销魂,怎么如今不喜了?”宁羽墨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道?
王友才转头看了看自己背后,在确定自己背后真的没有人之后这才小声的道:“小侯爷,您是不知道,自然本少爷跟着那老妖婆私奔开始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每天都是本少爷当年做马的伺候她,她是舒服了,本少爷却是这辈子都没有出头日了……”
王友才真说得起劲呢,门咯吱一声被推了开来,许尚书缓缓行来,一双老眼瞪了王友才一眼,这才恭敬的道:“见过宁小侯爷。”
“许尚书用不着这般客气,坐吧,这里没别人。”
虽听宁羽墨这般说,但许尚书一久谨慎的坐到椅子上,看见自己儿子坐在自己旁边,这才一下没忍住:“怎么,不私奔了?”
许友才一脸委屈:“爹,你又不是不晓得,这私奔你儿子也是迫不得已啊。”
许尚书瞪了许友才一眼,这才冲宁小侯爷道:“早朝的时候宁小侯爷没有去可能不知晓,礼部陈大人被皇上派去柳杨查鲁守将之事去了,据说一起去的还有一百御林军和十个皇上不知道哪里召集来的奇人异事,据说精通奇门遁甲,只用几个大石头就能将人在里面困死,怎么都出不来。”
宁羽墨嗤笑:“雕虫小技罢了,不必在意,倒是许尚书的外甥沈时行沈大人如今既然接手了太后寿辰之事,只怕要被人四处掣肘,许尚书有空不妨多指点一二,小爷可不希望占着位子坐那扶不起的阿斗。”
许尚书连连应是,视线扫过王友才,皱着眉道:“王爷,不知小儿要何时才能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