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些人比不得杨霖宁羽墨,到底是第一次上战场,更加的不明白有个东西叫军令如山,只要谁没有按照命令行事可能坏的就是所有计划。
“大家听好了,我最后强调一遍,我们是相互合作的关系,相互合作又要相互信任,只用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做好了立刻撤退,其他人的不管有没有做好都不必也不能管,可是明白了?”这一刻,云锦昔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是一个想要带领大家取得胜利的将军。
所有的人均脸色一重:“属下明白。”这一瞬间,每一个人都有了一种自己在战场上上阵杀敌的感觉,责任感和使命感悠然而发。
“郡主放心,红衣定不负重托。”
云锦昔点头,看向青衣,想了想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青衣对红衣的情愫她不是没有看见,只是这种时候即使她让青衣跟着红衣去青衣也不会去的,因为青衣和这里的每一个人的使命都不一样,他的任务是保护好云锦昔。
“剩下的跟着我走。”
云锦昔领着剩下的人一路穿上越岭,既要担心头顶上的苍鹰又要担心下面军营里巡逻的哨兵,云锦昔走得一点都不轻松,脊背上已经满是汗水,却是一步都不能停,就如同她自己所说,他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所有的关节都是联在一起的,只要其中哪里错了就会满盘皆输,而她还要活着回京城,她不能死在这里。
贤王看着云锦昔通红的小脸,心底闪过一丝不忍:“郡主可是想要烧了容家军粮草?些许小事本王前去即可,郡主不若先前往皇陵门口。”
云锦昔抬手擦擦脑门上的汗水,露出一抹苦笑,脚下的步伐却是丝毫不敢停留:“贤王殿下的好意锦昔心领的,锦昔无事,不过是一点路罢了。殿下不熟悉容家,对容大将军更是没怎么接触过,又怎么会知晓容大将军的粮草?”
“如今这时节正是北方麦青南方麦熟之季,只有烧了荣家军的粮草我们这一切才算是没有白白努力。如今六部只有兵部尚书是容正刚的人,想要丛中得到粮草没有户部尚书点头又岂会那么容易,而想要从税收里做手脚,唯有南方,皇上又怎么会不防?”
贤王点头:“郡主倒是对容大将军了解颇多。”
云锦昔也不隐瞒,一个弯腰让开拦着路的树枝:“不是锦昔了解容大将军颇多,是当年的何少帅了解颇多,少帅与锦昔……”云锦昔适时的停住不在多言。
贤王也聪明的没有多问:“何少帅……可惜了。”
云锦昔不言,一路领着众人一起到了山后,这次选了一个像是山口的位置,只是那山口尤其的狭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郡……”
“嘘……”云锦昔打了个手势,示意贤王往上看,这一看,贤王才发觉上面是一条不甚起眼的绳索桥,桥上来来回回几个四个巡逻的士兵,此时候一行十人正躲在桥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