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放心,这些东西并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
“有人刻意放上的?”云锦昔眼睛眯了眯,会在这里弄这些小把戏的除了容正刚和云子良云锦昔不做她想,比起云子良,容正刚的嫌疑要大一些,视线刚要往雪地里望去,一只大手猛的一下盖到云锦昔脸上,指腹上带着薄薄一层茧子,覆盖在脸上的时候让人莫名有种安心。
“不要长眼,交给我就好。”说完拿起云锦昔刚刚随意别在腰上的纱巾,温柔而小心的帮云锦昔系在眼睛上,待到云锦昔张开眼睛微微一笑:“有小爷在若是还让小昔儿动手说出去小爷可就没有脸在京城混了。”
宁小侯爷的话云锦昔是不能赞同的:“不过是些许小事,宁小侯爷想多了。”说完就要往雪山那边走。
宁小侯爷一头黑线,再看云锦昔一脸坚定的模样,心底叹口气,明明是最爱她这般坚定什么都往上冲的性子,但真的在身边了才明白,幸好这身功夫还算过得去,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姑娘,不护着她又能如何。
“跟在后面。”
这一次云锦昔倒是好好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跟在云锦昔身后,剩下的人原地站着,毕竟是死了人,大家的心情都有点沉重。
红衣在仔细的检查过一遍地上的尸体之后摇着头站起来:“确实是被吸干血而死,身体里一滴血液也没有了。”
在场的侍卫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动了动,张了张嘴,本是要说话,却在转过头的瞬间看见了朝着雪山地而去的凝昔君主。
凝昔君主不过是二八年华,站在宁小侯爷身边的时候还只是到他的肩膀,她的年纪明明还没有自己大,经历过的也没有自己多,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却毫不畏惧的要去查明真相,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一个解释。
侍卫心底突然产生了一股子只属于男人的愧疚,阖上嘴巴,一脸坚定的看着前面的雪山。
贤王身为主子,自己的下属是什么心理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就在刚刚他还在犹豫着是该直接处理以儆效尤还是将人放回去,倒是没有想到凝昔郡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坚定人的内心,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欣喜,虽然贤王殿下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欣喜来自哪里。
这边,云锦昔在宁羽墨的带领下走到了雪山地边缘,也不进去,就在外面小心的看着下面的雪。
想想走到一边捡了两根棍子,将其中一根递给宁小侯爷:“用这个。”
宁小侯爷接过棍子点了点头,随意挑开一块雪,下面的雪花并没有说什么奇特的地方。
云锦昔手里也拿着棍子,不过她并不着急下手,先站在刚刚那侍卫被咬的地方看了看,比划着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又指着其中几个仔细斟酌,这样来回几遍这才带着点疑惑的道:“宁小侯爷你看那边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