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侯爷哈哈大笑:“狮将军的苦衷?狮将军难不成真以为有点苦衷就能三番五次的洗戏耍人了不成?还是狮将军以为小爷也和小昔儿一般好哄?”
狮将军狮头一扭,一身的怒火:“狂妄小子,本将军行不改名做不改姓,什么时候哄过人了?”
“这般说来在狮将军严重大盛的凝昔郡主是算不得是人了。”说完拍的一声将桃花扇放到桌子上:“小爷没时间和狮将军在这里扯小爷只是问你,狮人族与无面是什么关系?”
狮弋眸子暗了暗,面上虽然显示。但心中却早就是惊涛骇浪,再看宁羽墨,只觉得这小子真正是个深不见底的家伙,每一个问题都看似随意,但总是能戳中要害。
好一会狮弋才忍住内心的情绪,开口道:“宁小侯爷既然已经知晓了又何必来问本将军。”
药方?狮弋眼前一亮:“是治疗劳瘵的药方?”
“到底是不是这个药方就要看狮将军说的话了,相信狮将军也是明白,这药方今日小爷不给你明日郡主也定然是会给你的,不过……”不过若是中间错了两个药或者是不小心写漏了几个字就不是小爷负责的了。
这样的事情狮人族也没少干过,狮弋自然是明白的。
狮弋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宁羽墨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把玩着自己的扇子,不疾不徐的等着狮弋,他知晓狮弋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就像是狮弋自己也知晓自己最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他过不去的只是心底的那道坎。
小昔儿看似心如铁石,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她总是宁愿为难自己也不愿意为难别人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愿意帮助狮人族,再要求一次自然也是愿意的,但宁小侯爷不愿意,没有谁能平白无故的利用小昔儿的柔软。
好一会,狮弋终于叹了口气,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沉重:“他是先王留在外面的私生子。狮人族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两个样子的人,一个是如同老夫这样的长着狮首的,还有一种是没有脸面的,被世人称为无面人。”
“但因为无面人既不像一般的人也不像我们狮人族,在祖上的时候就开始驱逐无面人,无面人是狮人族的耻辱,没有一个狮人族愿意与无面人在一起,更没有一个狮人族愿意承认无面人是我们的族类。无面人其实是狮人族和普通人类生下来的孩子。”
“也就是说如今狮人族的王与无面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狮弋点头:“这个秘密在狮人族中知晓的人不超过三个。”
宁小侯爷点头,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无面不从狮人族下手了,只怕他早就打过这个主意,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被狮人族接纳而不得不放弃。
“狮人族为什么会出现在皇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