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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就是许尚书都觉得奇怪了:“本官刚刚来的途中已经文说了,这王二狗的娘不过是在皇陵镇上开了个茶楼,按照道理,这样的小人物确实不值得花费这般的功夫,尤其是细如牛毛的针,没有上乘的功夫想要扎到人胸口上比登天还难,但有上乘武功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为难一个小人物呢?”

云锦昔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许尚书的话:“不过最可怜的还是王五婶,前几年自己的丈夫刚死在矿山上,如今儿子又死了,平白有了这么多的家产,只怕这落云村红颜着的多着呢,没儿子没丈夫,能不能守得住还是个问题。”

“矿山?”许尚书一惊:“牛公子是说大盛盛产铁矿的落云村矿山,现在的大盛铁矿不成?”

云锦昔微微挑眉,刚刚她还以为是这老滑头故意不提起,如今看许尚书的表情明明是真的不知,贤王殿下明明已经报知云子良了,你难不成是云子良压着不往下说?但云子良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牛公子?牛公子?”许尚书见云锦昔有点走神,连着叫唤了好几声,这才听见云锦昔淡淡的道:“许尚书什么事?”

许尚书视线落到地上的王二狗身上:“牛公子若是不嫌弃,是否可以将这地这尸首的详细事情与本官说说,也好让本官知晓知晓不是?”

许尚书是云子良派下来的,更多的时候,主要还是负责查案,就想云锦昔说的,看见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将王二狗和连翘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些王五哥的事,许尚书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当场便表示,这王二狗死得很是蹊跷,先等仵作到了验尸再说。

查案的官员都到了仵作还未到?这倒是有趣了,云锦昔微微一笑:“这仵作倒是比尚书大人还有里面。”

许尚书苦笑:“谁说不是呢,这仵作是大理寺出来的,牛公子不在京中估计不知,大理寺原本是归刑部管,不过前几个月,皇上突然将大理寺划出去了,如今管大理寺的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无面大人。”

说完回头就看见许友才在那端着个木盆聚精会神的看地上的尸体,一脸的火气不知道从哪里就蹿了上来,没好气的走过去,冲着许友才的屁股就是一脚,弄得许友才连木盆连人砸到尸体上。

和尸体做了次亲密接触,许友才火大的不行,阴着一张脸:“许尚书,你这是没有事情干了吗?”

一见自己的儿子这态度,许尚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许友才的手都是发抖的:“小兔崽子,在家的时候你娘怎么和你说的?说了让你离死人远点,你今年,命里带煞,你回头就端个破盆在这看尸体,是存心想气死你娘不成?”

“许尚书,本统领看你是这些年做尚书做久了……”

不待许友才把话说完,就感旁边凉飕飕的一股,赶紧转过脑袋,只见红衣拿着擦拭尸体的毛巾一脸寒冷的盯着许友才:“许统领,劳烦您从这尸身上起来成不,人家都死了好几日了,你能不能积点德?”

许友才心底一惊,急忙端着木盆站了起来,有点心虚的看着红衣:“红衣姑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