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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容大将军缓缓睡去,千鹤一脸柔情:“将军,将军……”叫唤了几声,不见容正刚答应,叹口气,起身穿了衣服,走到外间:“知夏,得麻烦你了。”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奴婢被安排来伺候夫人,这些本来就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只是厨房这久都不烧鹤院的水,怕是要夫人多等一会了。”
“无妨,刚好让将军多睡会,知夏,真的谢谢你。”说完双手握住知夏的手。
知夏会意,微微敛了下眼神:“夫人再是这般,奴婢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千鹤笑笑:“罢了,你去烧水,待会好了喊我就是了,厨房那个水桶实在是大了些,我们两个人应该能抬过来。”
知夏也不推诿,点头道:“奴婢知晓。”
待到知夏出去,千鹤正准备回去躺会,刚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阴晴不定的男人,沉着一双眸子:“这些人就是这般伺候鹤院的不成?”
千鹤急忙上前,单手捂住容正刚的嘴巴,恳切的摇头:“将军不要……”
风雨欲来的容正刚触碰到千鹤那双瞬间就能滴水的眸子,再硬的汉子都变成了绕指柔:“好,本将军不说,你与本将军说。”
千鹤为难的点头:“不过将军要答应妾身,此事不与其他人说。”
容正刚到底是点了点头。
这一夜,从未在姨娘出留宿的容大将军在鹤院留宿了一宿,天亮的时候容老太太让人送了十位奶娘到鹤园,被容大将军的侍卫一个个的丢了出去,还在鹤园留了十个侍卫,鹤院自此成为唯一一个有侍卫的姨娘院子,容家的少爷也成了唯一一个养在姨娘身边的孩子。
天放亮,送走了容大将军的鹤院显得有点冷清,千鹤躺在浴桶里,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身上的痕迹。
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推了进来,知夏端着一篮子的花瓣进来,一边往水里撒花一边低声道:“那位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周围被重兵守着,听说只要宫里那位传出死讯,这位就该病逝了。”
千鹤退下柔弱的深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好一个肮脏的容府!对了,可是查出那个荷包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