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牛的,你凭什么抓我,我堂堂正正做人,不过是怀疑一下你们会不会在里面做什么手脚,你这是先要草菅人命不成?”
云锦昔脸上的严肃神情不变,大手一挥,身后的人立刻训练有素的上前将人拿下,顺带捂上两人嘴巴,任由吴奇怎么闹腾就是不将人放下来。
“公子,可是将人送去镇上?”
“说笑罢了,不过是说句,本公子还不至于将人送去坐牢,不过也不能让人白白闹事,就绑那边树上好了,刚好这周围都是树。”最后一句,云锦昔一边看着被侍卫围在中间的人一边说的,那意思就是你们要闹事尽管闹就是了,本郡主也不处理你们,绑树上就好。
有了云锦昔的震慑,周围果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者仵作抬头看了眼云锦昔,微微点头,继续手里的验尸工作。
验尸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出一个结果者仵作就会与人解释一番,所有的人也跟着学了一遍验尸法子。
最后一步完工,者仵作收起工具,面无表情的道:“中毒而亡。”
“中毒!”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不是在门槛上磕坏脑袋吗?”
“磕坏脑袋?谁告诉你们脑门上有个印记就是磕到脑袋?谁又告诉你们门槛上磕一下就会将人磕死?”者仵作略带嘲讽的道。
云锦昔点头:“本公子也甚至纳闷,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门槛为何就能将人磕成这般模样,不想却是中毒,只是这毒是什么毒?”
“情毒。”
王五婶神色一变,单手拉着者仵作的衣摆:“大人说是情毒?”
者仵作点头:“不错,这情毒还不是一般的情毒,是从西域传来专门针对男人使用的情毒,再配合金针,情毒入血,金针入心方要了人命。”
“不知这位大人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法子?”王五婶紧紧盯着者仵作。
者仵作轻轻收起自己的袍子,弹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不过是游走西域时候刚好知晓罢了,此毒乃西域王室专用。”说完提起箱子毫不犹豫的走了。
云锦昔皱了皱眉头,她自然是知晓王二狗是中毒而亡,却是不知是中情毒,红衣虽出身落音谷,但到底不是什么都知晓,竟然是出自西域吗。
“牛公子,难道就这么一个结果吗?”王五婶自然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被折腾大半晚上就这么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