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伺候的小太监们一个个的匍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却是一个声音也不敢出来,看见这般境况,云子良越发的火大:“一个个的尽会溜须拍马,关键时刻你们会干什么?滚,都给朕滚出去!”
梁巍站在暗处,心无波澜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一个个的退干净,整个御书房里的东西被摔得干干净净,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安静的站到云子良身后。
东西都被摔干净了,云子良站在龙椅旁,终是无奈的道:“这京城里还有谁能信任?”
梁巍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一言不发。
“梁巍,这皇宫里也就你能让朕信任了。”
“奴才谢过皇上。皇上,大满的函到了,邀请陛下前往大满都城扑朵参加新皇即位大典。”梁巍抽出袖子里的函双手呈到云子良面前。
云子良接过信函,粗略的扫了一眼一把丢到案机上:“好一个大满好一个冷月,是朕小看你了!”
“梁巍,朕让你查当初到底是谁将冷月送出京城,查出结果了没有?”
云子良话音刚落,梁巍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整个身子匍地:“皇上,奴才惶恐!”
云子良不悦的皱眉:“梁巍,朕交代你的事你就是这般忽悠朕的?你是长了多少个脑袋让朕砍!”
“皇上,奴才不敢!实在是结果太骇人听闻,奴才不敢说。”
云子良神情一敛,帝王之威瞬间释放,压得人瞬间喘不过气来:“说,到底是谁?”
“是……是……是素妃娘娘!”梁巍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上首的帝王一眼,只见云子良身上的冷气瞬间释放,抓在龙椅上的手青筋暴起:“素妃,好一个素妃,我道容楚心死了,容正刚不上朝不问事为何还有这般胆量在京中兴风作浪,原来早就备好了一个后招!”
“皇上息怒,奴才不敢说也是担心皇上盛怒伤了龙体,皇上,龙体为重。”
云子良一阵冷笑:“龙体,龙体,江山都要被夺走了了,何来的龙体。”视线悠的射到梁巍身上:“证据在哪?”
“这是冷宫伺候的闺女从冷月公主住的房间里找到的。”梁巍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那令牌被人削了一角,不过上面的花纹依然清晰可见:“拿到令牌后奴才找了宫里的尚宫问过,这令牌是容大将军府上侍卫所佩戴之物,事后容大将军已经着人换了府上侍卫的令牌,原本该废弃的还在尚宫收纳处,奴才查看过,与让出发出去的确实是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