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怎么了?”
“人家一小宫女都能不怕你怕成这怂样,你还如不如个小宫女的?是不是想被哥哥回去说给红衣妹子听啊?“玄衣一本正经的道。
青衣略微一思索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难得听话的点点头:“你别去和红衣说,她到现在都没答应要和我成亲,你要是再去说,红衣定然是不会与我成亲的,我去就是了。”说完一个闪人进了天皇太后的寝宫。
玄衣在后面小声念了句:“兄弟走好。”强忍住笑意跟着刚刚那小宫女而去。
天坛在整个皇城最高的地方,看上去有点像是在山头上,但山头上没树,不过是人工修的两个小道便上种着几颗。因着地势高,风势也大,吹得人的衣服都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云锦昔站在院子里,这天坛是不准带婢女进来的,用太皇太后的话说就是那《大藏经》是要拿来敬佛祖的,敬佛的东西最重要的便是诚心,若是带了宫女来抄那于找人抄有什么不同?故此不仅不能带侍女去抄写的书房,就是日常起居也是不能有人照顾的,只能自力更生。
这些云锦昔自然也是不怕的,她前世是军旅出身,什么活没有自己干过,这天坛还是好的,虽说穿衣洗脸这些活儿只能自己来,但每日三餐却是有人送来的。
照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随手拔了几株影响花长大的野草,云锦昔颇为无趣的捏在手心里转身走到自己屋子中,点上油灯,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史书,翻到前几日看的地方,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史书里讲的是前朝的一位宰相,那宰相也不知为何,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偏偏是一个花楼的花魁入了他的眼,正看到精彩处,蜡烛突然噗嗤噗嗤的响了起来,云锦昔颇为无奈,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这蜡烛发出的这种声音,不得已站起身去柜子里另外取了两只,换好蜡烛这才重新做回到桌子边。
不知不自觉那书就看了十来页,也不知是白日里时间坐长了些还是怎么的,云锦昔只觉得脑袋隐隐绞痛,深更半夜的也没人可以找,视线落在床上:“罢了,睡一觉起来便好了。”说完随书将手放到桌上,起身连衣服都没脱便躺到了床上。
也不知是因着头痛还是因着白日里和安珍珍闹了会没了精神,云锦昔只觉得整个人无比的累,不一会便进入了梦想,整个人沉沉睡去。
不一会,一个黑影闪进了屋里,随手翻了便桌上的书,眼底露出一抹邪光:“前朝宰相看上花魁的古籍,原来大盛的古籍都是记载这些的吗,倒是有趣有趣。”说完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丢到烛台上,那药丸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丢到烛台里遇到里面的蜡烛没一会便融化了,男子就着蜡烛整个人凑到上面,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一个享受无比的表情,又接连吸了一口这才缓缓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云锦昔:“云大美人,你死也料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指尖顺着云锦昔的脸蛋缓缓下滑:“这般柔嫩的东西才是本王子该摸的。”
“六王子都摸了那张老脸这么久了,自然是摸老的更舒服了。”说话间,云锦昔一个翻身,手里的药汁一洒,只听见噗通一声,男子便应声倒到了地上。
“云锦昔,你没中药?”
云锦昔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地上的男子:“本郡主这模样像是中药的样子吗六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