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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玄衣就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到中间与众人见过礼,这才恭敬的道:“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了。”

宁云墨点点头:“如何?”

“回主子,调查的结果显示,在京城里有一处铺面,是一个染料纺,在天凤钱庄存有银票一万三千两,还有田产地契三处……”

玄衣每说一处,花词的脸色便变上一变,每说一样东西,脸上的着急情绪便多上一丝,待到玄衣说完便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惊恐的盯着宁羽墨。

和惠公主再后知后觉也知晓这事情不简单了,尤其是在玄衣说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上了什么当了:“墨儿,这是怎么回事?”

宁羽墨笑笑:“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娘亲不必在意。”说完看向地上的花词:“你是自己说呢还是小爷为你说?”

花词看着宁羽墨的神色,宁羽墨这人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但却从未看透过他,但也知晓事情到了这时候,自己再狡辩也是无用,但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咬咬牙,跪着上前几步,紧紧的抱着和惠公主的大腿:“公主,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不能死啊!”

这些事情还真的与花词有关,和惠公主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这……这些都是你的?”

花词点点头,双眼滚下泪来:“公主,奴婢如今已是护国候世子的人了,求公主绕看在奴婢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跟随公主的份上饶奴婢一命,奴婢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公主。”

和惠公主还是难以置信:“你与那付翔廉有了苟且?”

花词哭着点头。

“所以说,你与本公主说的那些话都是假话?你说凝昔郡主想要嫁给护国候世子不成便设计陷害他,让他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还说凝昔郡主本就不是安分之人,三番五次的陷害北戎六王子,这些难不成都是骗本宫的?”

和惠公主到底出身帝王家,平日里虽是和善,但该有的威严却是丝毫不少的,这会子释放出来,花词只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公主饶命,奴婢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胡说八道,公主饶命啊。”

和惠公主却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之人:“花词,你差点就让本宫与墨儿生出嫌隙来了,这样的人在我宁国侯府也是祸害,来人……”

“娘亲不急。”宁羽墨笑笑,将桌子上的水杯放到和惠公主面前:“娘亲这般生气做什么,这不是没有生嘛,锦昔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娘亲别平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和惠公主越发的心底不安,只觉得自己听信小人之言,怕是要坏了儿子的事了:“墨儿,你老实告诉娘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宁羽墨就算是再想要管闲事也不会管到自己娘亲的院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