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翔廉猛的推开花词:“我不认识你,你是哪里来的贱奴敢算计护国候府的世子?你就真的不怕大盛的律法吗?像你这河阳污蔑主子的奴婢,已经发现是要被杖毙的。”
花词心中冷笑,还真与小侯爷说的一般,狗急了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还想要了自己的命,哼,我花词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但这命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当下,神情越发的悲痛:“廉郎,你这是真的不要奴家了吗?”
“本世子连你是什么人都知道何来的认识,请皇上为臣做主,臣真不知晓这贱奴是谁,为何一口咬定与臣有私情,还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
付贤太妃一下转过弯来,知晓自己和侄儿今儿个是被人陷害了,和诚公主如何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侄儿今日在皇上赐婚的婚礼上与其他女子苟合,只这一条就够皇上处罚的了。
“这个叫什么花词的姑娘,身为姑娘家,你竟是连名节都要搭进来了吗?廉儿这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要花这大的血本来报复他?”付贤太妃一席话,瞬间将花间变成了想要陷害付翔廉的心怀不轨的女子,在场的妃嫔看她的神色都变了。
花词却是不闪不躲,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毫无畏惧了。
“皇上,奴婢没有读过几天书,说不过付贤太妃和世子爷,但是奴婢有世子爷给奴婢的信件和东西,这几年,世子爷一共给奴婢写了三十一封信,还给了奴婢不少的东西,奴婢一直以为世子爷是真的爱慕奴婢,怕奴婢以后进了侯府被人欺负才提前为奴婢准备这些东西,如今看来,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哄骗奴婢上当的,那些信件奴婢就放在宁国侯府住处的枕头里,皇上只要让人去查看便能知晓奴婢未曾说谎。”
云子良的神情一变,厉声道:“付翔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付翔廉一下瘫到地上,双眼紧紧的盯着花词:“你说谎,你没有那些东西!”
花词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原来世子爷是在这里等着奴婢,奴婢一直以为世子爷真的是为奴婢好才让奴婢烧了那些信件,却是不想,原来是想要要了奴婢的命。世子爷还不知晓吧,那些奴婢烧给世子爷看的信都是奴婢一笔一划临摹出来的,却不想,若是没有那些东西,今日奴婢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云子良的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他盯着跪在地上的三人,神情冷漠的道:“付翔廉,今日之事你还有什么交代的?”
“臣无话可说。”最悲哀的不是自己的计划失败而是到了现在他都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狼一般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和诚公主:“公主竟然说了今日会来看望本世子,为何又突然改了计划?”
和诚公主本就对付翔廉有意思,付翔廉都将套下好了,和诚公主没有不上钩的道理。
和诚公主笑笑,单手勾着付翔廉的下巴:“本公主看习惯了,没脸的,看着你这样的不大来胃口,逗着玩儿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美男子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