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昔见宁羽墨还是这般死鸭子嘴硬,笑容更深:“是吗?那为何小侯爷如此计较我和西日阿洪在一起?又为何如此介意我收下了他赠送的血玉?还是说小侯爷就见不得锦昔和别的男子好?”
听到最后一句,宁羽墨的脸顿时就黑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烛台上的火苗都受到了惊吓,在那里摇摆不定。
“是,本侯爷就是嫉妒,那个西日阿洪什么个东西,凭什么拉小昔儿你的手,小昔儿的手只能本侯爷拉!本侯爷当时就不应该听小昔儿的,应该把那个西日阿洪揍的鼻青脸肿,让他爹娘都忍不住他是谁来!”
云锦昔摸了摸宁羽墨的脸,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柔声说道:“好啦,别生气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一句话,简单的甚至不超过十个字,却在宁羽墨的心中勾起了天雷地火般的躁动,按耐不住的思念,按耐不住的情绪,让他一把将云锦昔拉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捧住她的脸,带着一丝强硬占有的霸道,吻住了那如花瓣艳丽的红唇。
这一吻,道尽了这数日分别的思念。宁羽墨第一次感受到云锦昔的柔软和香甜,舍不得分开,侵略的攻势更加凶猛。当他反应过来时,云锦昔已经长时间缺氧而有些面色潮红。
“小昔儿。”宁羽墨连忙放开了云锦昔,看着云锦昔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让他心里充满了自责。
“对不起,小昔儿,我不是故意的!”
云锦昔费力的喘息着,刚才那一吻,让她几乎沦陷其中,虽说是由宁羽墨先开始的,但是回应却是她自己主动的。看着宁羽墨满脸的自责,云锦昔忍不住心疼,抬起头轻轻的吻住宁羽墨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到为止。
“傻瓜,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怎么会介意你如此呢?”云锦昔靠在宁羽墨的怀里,柔声说道。她心知宁羽墨对她的感情,是恨不得将她放在手掌心呵着护着,哪怕她受到一点伤害,宁羽墨都会心疼自责。可是现在的她,身体破败至此,能给宁羽墨的,也不过是一个吻,再多点的,不是她不能给,而是给不起。
她身体里的蛊毒,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发作,红衣虽然说落亦凡已经在研制克制蛊毒的解药,但是什么时候能研制成功,谁也不知道。
宁羽墨怀抱着云锦昔,心里满是心疼。小昔儿身体里的蛊毒,是他终日缠绕心头的困扰,他恨不得自己是落亦凡,能亲手喂小昔儿研制蛊毒解药。他甚至恨不得将小昔儿体内的蛊毒引到自己的身体里,若是可以,他早就这样做了。可是落亦凡说,蛊毒是从小进入小昔儿的身体,倘若如今突然取出,小昔儿怕是也会随之香消玉殒。所以,唯一能够救治小昔儿的办法,只有消灭蛊毒。
听到小昔儿说的话,宁羽墨下意识的收紧了抱着云锦昔的手臂,说道:“小昔儿,他日大局已定,我定将你风光的娶进门,那时,我会给你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全天下最美丽的新娘。”
“嗯。”云锦昔轻轻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道:“宁羽墨,我困了!”
宁羽墨将云锦昔拦腰抱起,走到床边将她轻轻的放下,伸出手替她解开裹在身上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