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伺候她沐浴后,她躺在床上脑子转地的可就是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爱,熟悉气息传入她鼻息间,令她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睡意渐渐香沉。
第二天一早,林夏醒来时,司空灏穿戴整齐准备进宫。
“什么时辰了?”她双臂撑起,靠床而坐,脑袋还晕乎的厉害。
司空灏转身看着她未答,问道;”昨儿碰到什么高兴事儿?喝那么多?”
林夏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是只有高兴的事儿才能喝酒,不开心了,遇到伤心的事儿也会喝酒啊!”
“哦?遇到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儿了?”司空灏轻笑。
林夏不过随口一说,笑道;“我不过随便一说你还当真啦?我要喝水。”
司空灏倒了杯温开水递给她,关怀;“不胜酒量就不要和多了,否则受罪的是你自己。”
林夏一口气将一杯水噶干净;“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司空灏接过水杯,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我有事要进宫,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儿。”
司空灏走后,紫檀和彩英进来伺候林夏更衣洗簌,林夏沉吟片刻后,开口;“彩英,你去告诉管家,让他派人去易将军府,请少将军来府中做客。”
“父皇莫不是在说笑?她乃一国公主怎可能要做儿臣妾室?”司空灏不可相信道。
皇上也甚是怀疑金艳艳是不是一时冲动;“千真万确,所以朕才招你前来相商?”
司空灏俊脸冷沉,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父皇可答应了她?”
皇上闷闷的叹了叹气,思虑道;“朕许她静候佳音,金陵公主姿色艳冠,性情虽任性骄横了些但也不失可爱,你虽有三妻却都没能为你添下一儿半女?金陵公主愿意屈身为妾,就算为了两国友好,你娶她为妾又有何方?”
司空灏眼眸一抬,语气凝人;“儿臣不想用这种方式来维护两国关系,根何况,大武也不需要硬要用这种方式稳住金陵国。儿臣不妨直说,儿臣认定此生唯一便是林夏,心中再也容不得旁人,此生之妻我只要她一人,此生之子我只要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