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月份大了的问题,这几天林夏睡到半夜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司空灏这两天劳累过度,基本上一觉睡到天亮。
林夏翻过身来借着暗淡的月光注视着司空灏熟睡的模样,月光太淡,她根本就看不清司空灏的五官轮廓。
另一厢溪芸的院落,咚咚咚,荣伯使劲的拍着溪芸房间的门。
溪芸睡意浅,当下就被荣伯唤了醒。
溪芸动作轻轻走下床,披上外杉,小心翼翼的不吵醒溪梦,这两日溪梦日夜照顾溪枫,着实太累,今儿溪芸替换她照顾溪枫到子时才回来休息。
“溪姑娘,相爷派人来请您去趟丞相府!”房门一打开,荣伯便直言相告。
溪芸心下当即猜到了什么,二话没说转身进屋动作利索的收拾了下就诊箱,只身一人朝着丞相府奔去。
溪芸原以为是白月灵身体不适,谁知道尽是紧紧几天的婴儿,早产儿的抵抗力比足月的孩子要低弱很多,婴儿被白月灵小心翼翼的喂养着,还是发生了高烧。
白月灵紧张的心肝俱颤,她不敢想象孩子能不能挺过去,只一个劲儿的恳求溪芸救救孩子。
丞相与夫人在白月灵的屋中外室,听见女儿恐慌哀求的语气,心紧紧的揪住,夫人能进入内室,但是丞相不能,这个朝代的人极为忌讳一家之主进入月子房。
几天大的婴儿不易喝药,早产儿对药物的敏感度更是强烈,溪芸只好用原始的方法,将退烧药物磨成粉,煮成烫,在用毛巾放在药汤中侵泡,然后放在婴儿的肚脐处,再不停的给孩子喝水,慢慢将高烧退下。
翌日,司空灏陪着林夏一起起床,今儿他不做评委,将要陪她一起观看全天比赛。
“王爷,昨儿夜,相爷派人把溪芸大夫给请了去!”管家安荣等到二人起床后才向司空灏禀报。
林夏反应远远超过了脸色平静的司空灏;“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儿?”
荣伯;“具体的老奴没仔细盘问,估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