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婚礼还有五天,他们已经做好一切准备。
也就在最后清点东西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消息。
盛天峤的新娘沈月娇,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双料影后,暗地里一直是江城宋家,宋嘉泉的情妇……
盛嗣严怒不可遏,直接打电话过去打骂盛天峤。
没想到阔别已久的声音是那么冷淡。
他说:“还想问候父亲身体是否康健,听到您这么中气十足的骂人,我也就放心了。老将风范,不减当年。”
他说:“我跟月娇的婚事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月娇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清楚,外面风评那是外面的事,夫妻之间应该彼此信任,如果这点我都做不到。那还算什么男人。”
最后他还说:“我跟月娇前两个月就领证了,现在不过是举行婚礼而已。她为了我从此息影,在事业当红时期放弃最喜欢的东西,我这辈子,一定不会辜负她!”挂了电话。
那是盛嗣严最后一次听到儿子的声音。
他懒得再去管那两个已经被家谱除名的逆子,越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盛天谚身上。
一晃几年过去,盛天谚被酒后驾车的酒鬼追尾,伤了脊椎,被诊断中位截瘫。娄佳怀胎九月,本来就在临产期,受不了刺激,直接胎动。
盛明朗出生了。
望着这个娇小的孙子,盛嗣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也算是愁云惨淡中唯一的一点慰藉,刚好窗外晴空万里,仿佛暴雨倾盆后的新生,他当即给孙子取了“明朗”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