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蜚大半个月都在搞设计图,这个效率有些太低了,主要因为她总是推翻自己的设计稿,总觉得还不太好,还可以再改进。
就这样拖拖拉拉,直到将近十月,才算确定下来。
不过看着打印出来的最终定稿,白蜚又开始犹豫了。她拿起a4纸想了想,觉得可以在院子里设计一个露天游泳池。正好小夫郎喜欢游泳。
虽然供外出蜉蝣们休息的主别墅里,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但在自家小别墅里加上一个,也未尝不可啊。
想着,白蜚打算拿起笔简单画一画,却不妨手背从纸侧划过,竟然直接划出一道伤口。
虽然不深,但非常长,已经快到手腕上,有点点血珠冒了出来。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白蜚“嘶”了一声,小蜉啾立刻抬起头看着她,“肿么啦?”
“没事,手破了一个口子。”白蜚抽出一张纸巾,将伤口上的血迹沾走,只剩下一道红痕。
小蜉啾就坐在白蜚的左侧,立刻放下手里的漫画书,站起来捧起白蜚的伤手,低垂着脑袋,急巴巴地问道,“肿么办呀?肿么办?”
“没事,”白蜚毫不在意,她拿起小夫郎丢在桌子上的书,塞进他手里,交代道,“继续看书吧。”
白蜚急于将自己的新想法塞到设计稿里,没有注意到小夫郎被头发遮住的雾蒙蒙的双眸。
在小蜉啾的观念里,没有“受伤”这个概念,甚至在被白蜚“踩死”之前,也没有“疼痛”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