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阮软的反应,白蜚松了一口气,她已经知道了症结,就知道该怎么哄他了。

只是阮软这次却非常固执,任凭白蜚说尽好话,依旧沉默地面对着墙壁,一言不发。

白蜚别无它法,只得妥协道,“好了好了,我把伤口包扎一下好不好?”

小蜉啾终于舍得施舍给白蜚一个眼神了,他转过身子,看着白蜚拿出医疗箱,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她的动作。

白蜚用酒精给伤口消了一遍毒,抬头询问阮软,“这样可以吗?”

小蜉啾扁着嘴,神色里全是不满意。

白蜚看了看一旁的创可贴和纱布,伤口太长,一个创可贴肯定不够,但要是用纱布的话,岂不是小题大做了?

看着小夫郎坚持的眼神,白蜚无奈妥协,拿起了一旁的纱布。

将自己的半个手背连带着手腕包裹了一圈,白蜚询问阮软,“这样可以了吧?”

小蜉啾其实还不太满意,他从书本上学到过,受了伤就一定要去医院,去医院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但是,已经午饭时刻了。小蜉啾摸摸干扁的小肚子,想着受了伤的白大虫更需要吃饭,于是小心翼翼地抬起她包扎好的手,轻声询问着,“午饭你想次神马?”

白蜚以为阮软终于消气了,迫不急待地说道,“我们去吃意面吧。”

阮软突然抬起头,凶巴巴地冲着白蜚喊道,“不系和你说发!”

凶,超凶的。

白蜚被他这奶凶的小模样吓了一跳,知道阮软还没有原谅自己,只得无奈地说道,“我受了伤的左手,说它想吃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