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既是对绿绿说的,也是对老君说的。
不过过了这么久,老君很有可能已经不记得基山上面的厂付鸟了。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基山上的倔鸟啊,哈哈哈,怎么,你们现在不打架了?”老君伸手拂了一把白色的胡须,声音带着老者特有的沙哑,笑的合不拢嘴。
他竟然还记得!
“哎,我不是记得厂付鸟约定好了永远不出基山吗?怎么跟着你到九重天上了?”
绿绿若是一个人的话,此刻脸已经红的烧起来了,它瘪着脸耷拉着眼睛细声细气:“我是被坏蛋抓出基山的,并不是自己想出来。”
末了又原地踱了好几步,局促的说:“多谢老君当年相救今天终于有机会再见到您了。”说罢又看着晚棠:“谢谢棠棠。”
这些日子,在晚棠的影响下,绿绿说话带“鸟”字的习惯渐渐被遗忘了,有时候,晚棠甚至觉得跟它相处与跟人相处无异。
“老君,您别吓到绿绿了,人家一直很崇拜您呢,要不是因为您的名头在,我早就被绿绿给吞了也说不定。”
晚棠将这些时日在人界发生的事情零零碎碎的跟老君唠叨了一通,老君听完,眼神莫名其妙的盯着绿绿,又看着晚棠。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拿着金丹到处送!”
“”
说着,老君探出神识在绿绿身上扫了一圈,而后轻哼了一声,“看来这鸟好东西真没少吞,除了我那几颗金丹,应该还吃了一个千年灵植半夏。”
“这您都知道?”晚棠惊讶的看着老君,朝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