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有没有单独在家的时候?”
“不可能啊,我们佣人都在的。”
“我是说,傅少不在他旁边的时候。”
“哦,你说这个啊,这两天都不在,傅少去公司上班了。”
程旭大喜,表面上按捺不动:“为什么,他们不是一直成双入对的?”
小工突然警觉,拍案而起:“我明白了,您也是来打探池少和傅少的关系吧?说什么是池少多年没见面的好朋友,原来您框我!我说了,无可奉告!你找谁问都是这个答案!”
小工还挺血性的,八成是敬重赛利的缘故,也不要程旭请他了,把餐券花掉,吃完走人,和程旭老死不相往来。
他怎么可能告诉一个陌生人,池少脸被傅大少亲出印子了,要几天才消得掉,这个传出去,又能制造出一千种流言。
不过他们佣人内部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池砚是偷懒不去上班,傅少一来,池砚对傅大少的颐指气使他们都看在眼里,十分惊愕,傅家的太子爷这么忍让宠人,是池砚独享了。
明明脸上盖点化妆品就能遮掉,宅子里又不是没有不化妆的女性,随时都可以借到化妆品,池砚就是从消极怠工直接到放弃治疗,连公司也不想去了。
池砚,还说你不摸鱼!
纪霄接到电话,看清又是程旭打来的,脸色不善得厉害,连挂断两个,程旭锲而不舍,纪霄不接,似乎有打到他接的决心。
纪霄从铃音上能感受到程旭的异常,接通时,程旭一改之前阿谀奉承的口吻,阴毒道:“纪少,我马上可以做到答应你的事,请你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