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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这个果子很甜,你干得不错。”

傅奕澜狡黠地微笑。

赛利功不成身退,池砚把香槟全倒在傅奕澜高脚杯里,满上满上,池砚不喝酒,并且认为酒是给人喝的,怎么像供爷爷一样供着它,只要他愿意,他要让傅奕澜像喝二锅头。

傅奕澜喝着二锅头,眉间愉悦,这个二锅头香槟味很足。

池砚从口袋里拿出养乐多,不让傅奕澜一人独酌过分寂寞,今天天气好,晚上星辰都出来了,闪闪的,月是下弦月。

此情此景,池砚话也多了——虽然话也没少过。

“我不懂,为什么霸总一定要标配一个管家?一群女佣?管家女佣太西式,中不中西不西,不可,我认为,咱们本土化霸总,豪宅里职位应该这么分:总兵都头二员——你、我;军师兼钱粮头领——赛利;五虎将——早班厨子晚班厨子、三位跑腿杂役;骠骑八将军——”

傅奕澜用手势叫停,不可思议:“你拍水浒传呢?”

池砚翻翻眼睛,滋滋滋地把养乐多喝完了:“哼,这是男人的浪漫。”

傅奕澜不置可否,啜饮二锅头。

池砚要不是这么沙雕,他也不会对他感兴趣,你说是吧?沙雕点好,沙雕惹人爱。

池砚深感一种通关后的空虚感,看着阳台外这重峦叠翠、富人区专享的美景,掩盖在夜色之下,山林随着夜风摇摇摆摆,丰茂的树冠连成片,像大团东倒西歪的云雾。

“傅奕澜,我还有点留恋,这可怎么办。”

“留恋你的豪宅?”

不愧是庸俗的傅奕澜,但是:“你这话说得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