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摸着自己像竖琴琴弦一样排布的肋骨,赞美得热泪盈眶:“想不到一睁眼自己突然变瘦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傅奕澜翻翻眼睛:“畸形审美。”心想:我得把他喂胖点。

傅奕澜下个月才转校过来,按照剧情他们两个还是陌生人,出去了得装不认识,离开厕所,池砚发现自己没那么弱不禁风了,甚至浑身有劲,脚下生风。

是傅奕澜给他喝的那瓶东西么?

池砚学着拳皇的样子挥舞拳头,力道适中地打在傅奕澜胸膛上,傅奕澜动也不动。

池砚欢脱地问他:“你给我喝了什么啊?红牛吗?”

“不是。”

“水杯里装的……你自己做的吗?你榨的水果汁吗?”

傅奕澜微笑,正面回应池砚的刨根问底:“我用爱榨出来的。”

池砚老人地铁手机:“呕,真油真恶心!”

他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给我递果汁的时候洗手了没有?”

傅奕澜不假思索:“没有。”

“你这个是真的恶心!”

池砚回教室,傅奕澜走另个方向,去其他地方游手好闲。

分别前傅奕澜特别叮嘱他:“池砚,这个世界不太简单,打起精神,别那么摸鱼了。”

“你这么说我会紧张!”

“适当的紧张感有助于临场发挥。”

傅奕澜潇洒离开,看着他翩翩的背影,池砚很纳闷,傅奕澜这么高,哪抢来这么合身的本校校服?穿着校服,坦坦荡荡,难怪连慧眼如炬的教导主任也没能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