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决定拉个话题出来,不然池砚绕着红牛没完没了,他又扫两眼池砚的书包,故意嘲笑他:“不会全是小熊内裤吧,池砚,你上高中真的是教育部的失误,你家旁边不是有一个小学么。”

池砚跳脚,成功被傅奕澜带跑:“胡说八道!谁说我只有小熊内裤,我只是勤更换,讲卫生,小熊内裤只是我芸芸内裤中偏安一隅的一种。”

傅奕澜不理会池砚胡来的成语:“不信。”

“哼,看来某些人要长长见识了。”

于是池砚拉着傅奕澜凑在公寓楼下,给傅奕澜打开书包,观看内裤。

“你看,白的,灰的,黑的,多么成熟的男子。”

傅奕澜:“又不是你买的。”

池砚强调:“你不要质疑我的品味,有时我兴致好,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也是会穿丁字裤的。”

傅奕澜一脸一言难尽:“你好骚啊。”

所以傅奕澜的小弟们跑来找澜哥撸串,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澜哥和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漂亮过头的、单薄过头的美少年,在自己家楼下,讨论美少年的内裤。

这样浓颜贵气的美少年,居然说出这么多又怪又骚的话,也对小弟们还未成熟的世界观施以重拳。

甚至美少年还从书包里挑出一条白色内裤给澜哥看。

澜哥居然没有贯彻自己狂浪一霸的称号,拎起拳头给美少年一拳,还颇为捧场地对美少年点点头:“还行吧。”

池砚余光瞄到傅奕澜石化掉的十几个小弟时,也裂开了,想出两种方案,一种带着全世界所有内裤买一张火星船票,一种现在立刻马上从脚下这立锥之地钻到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