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额,我又不是不同意,可惜宁只会纸上谈兵。”

傅奕澜:“我就纸上谈兵。”

“可是什么努力也不做,难道不会剧情崩坏的吗?”

“池砚,哪回我们按剧本走了?你不要弄巧成拙。”

池砚撅起嘴,凝视傅奕澜十几秒,傅奕澜懒洋洋靠着床头看书,没有一点安慰池砚的意思,颇有美色当头我却只想打手游学马哲的姿势。

池砚越想越不服气,突然扑过来,坐他肚子上,抢他的书,身手还挺灵敏:“给我看看!神神秘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你心里有鬼!”

傅奕澜比他高一截,手自然长一截,游刃有余地拿书跟池砚绕,快乐逗猫。

池砚感觉自己和拍不着蚊子乱抓空气一样蠢,傅奕澜不和他交流想法,抨击他的意见让他生气,藏着秘密闷声搞事让他很生气,拿着书逗他逗得开心到嘴角都咧起来笑了让他更更更生气。

等池砚抱着坚定的信念抓住傅奕澜的手腕,打算抢书,陡然一惊,吓得眼神都飘了,绯红着脸从傅奕澜肚子上跳下来,又觉得不够,从床上也跳下来,站在床边瞪他,绯红色已经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和唐朝仕女图两片豪放的腮红不相上下。

池砚:“你你你你你——”

傅奕澜明明是丢人的一方,却浑然不知羞耻,一脸老鸨鸭王的自在坦然。

冷哼:“你在我肚子上搓麻将,我本来就精力旺盛,男人都是这样,有问题么?”

末了居然还嘲讽池砚:“该不会你精神不起来吧。”

池砚也哼一声,抢了傅奕澜垫背的枕头:“你不如不举!赵括,看你的皇书去吧。”

池砚跑去客房睡了,傅奕澜也没来找他,池砚生闷气,傅奕澜虽然喜欢像他这样又漂亮,又带把的美少年,但是很多时候行为方式跟踏马直男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