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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澜抱着臂不回话, 在池砚身上打量良久,转移话题, 把污污的火车拉回正轨:“你真不记得你干过什么了?”

池砚细细思考了会儿,他要开口时,傅奕澜居然麻溜地拿出笔记本和钢笔, 准备记录。

池砚说话,傅奕澜便依样写下来——

“我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像纪录片里研究大猩猩的生物——”

池砚:“——学家。”

傅奕澜只好拿钢笔把这句没卵用的话删掉,看着潇洒的本子上居然有一长条笔误,强迫症发作,居然把这一整页撕下来,揉成纸球丢进床边废纸篓。

然后把撕掉的内容一字不差重新写回来。

池砚目瞪口呆:“你不用照着看吗??”

“我记在脑子里了。”

“你记在脑子里为什么还要写一遍??”

“天才是这样的。”

“哇你真的很不要脸!”

池砚如实告诉傅奕澜,他只记得他说骚话,在床上扭来着了,就一种忍不住的冲动,喝了酒一样,虽然酒后无法使人石更,但是酒后可壮怂人胆。

傅奕澜全部记下来,池砚留心着傅奕澜的笔记本,一开始新买时只不过写了浅浅几页,现在已经写了半本了。

“你写这些干什么?”

傅奕澜随便扯一个理由:“取材。”

“???取什么材???别告诉我你在女性情感交流网上有作者号吧??”

傅奕澜“啪”地合起笔记本,斜眼:“我只是给无趣的生活写点乐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看成人漫么。”

池砚大怒:“谁说我只有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