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动人,含羞待放的美攻, 池砚没脾气了,他的胳膊被傅奕澜抱得紧紧地贴在身体两侧,不能再对傅奕澜任意实施付费内容骚扰,只好进行言语上的精神污染:
“我可以给你松松裤带,太紧了,看把你勒坏了。”
池砚手这个位置就很得天独厚,真的要尝试,傅奕澜大为无语,好不容易快递了池砚给他,他完全没意识到到手的货越来越和描述不符,本来想好的怎么循序渐进欺负池砚的完美计划,都被池砚从苗头干翻。
池砚某些方面单纯得像白纸白开水,傅奕澜稍微“卖弄风骚”,池砚立刻被勾引得两眼发光,飞蛾扑火也不在话下,没碰过男人是他这样的。
但是另一些方面,充满了让人提前替自己肾考虑的野劲,单纯在哪,池砚就奔着反方向一骑绝尘。
池砚现在的表情不是平常和他讲黄段子打趣的意思,严苛到近乎执拗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两腮微陷,便把眼睛的优势放大了好几倍,眼瞳空灵得,让傅奕澜能在其中看见一个完整的自己。
傅奕澜扯住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砚眨了下眼睛,直勾勾看着傅奕澜:“不知道,我觉得你牺牲太大了,为什么要这么干啊,我是你,我立刻买飞机票去冰岛好么,你干嘛要这样呢。”
傅奕澜气了:“你是我,你就丢下我跑路了么,你真有良心。”
池砚嘿嘿嘿地笑了一串,撅起嘴在傅奕澜嘴上啄了一口,傅奕澜臭屁的脸上也融化出消融的春雪,在笑涡里淌下来。
“澜哥,你别管我了吧,我可不可以把你给我管的钱卷走,我去非洲找个地方自生自灭好了,我不要吸你的血,谁的都不吸。”
傅奕澜凝视他会儿,只说:“你敢卷走我的私房钱,你一定会被雷劈。”
“那就被雷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