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扁了扁嘴,手指利索地把自己一串纽扣解开了,这时迎着月光,池砚的肤色都要化在里面,终于把高贵冷艳傅奕澜勾住,再也不能对他进行臭屁的嘲讽。
傅奕澜盯着他,没盯脸,眼神下移。
池砚:“澜哥,你真的不想我报答你么?”
再说什么都显得真香里透着几丝打脸,傅奕澜什么也不必说了,摸就对了。
池砚脸色旖旎的红,别开脸,视线低垂去床边下面一片阴暗,把羞赧都藏进里面,只说:“澜哥你,你拿捏分寸,我今天走得太急,没有准备好,你不要太过分。”
【此处被红锁了,删了删了,别锁了,两个人在弹脑瓜崩,什么都没干】
“嗯,我不过分,我对你过分过么,你为什么质疑我。”
“不,不是,我意思,意思——是,你太过分,我就扑你了,大家都别想拿捏住尺寸。”
“……不愧是你。”
傅奕澜爽了,但不完全爽,准确地来说,是更想爽,但憋着不能爽。
傅奕澜抚一抚池砚的头发,嘱托他:“你真要报答我,就不要卷走我私房钱去非洲,因为你去哪我都能把你抓回来,你信不信?不要浪费我的力气。”
池砚人都软了,完全只能是澜哥的人这样了。
“信,信,贼信,不跑的。”
“老老实实呆我身边。”
“嗯,呆,你拽都拽不走,你长得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