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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半红锁不红锁的操作,池砚和傅奕澜当了一晚野人,看星辰看日出,没想到:“当野人比文明人别致多了~”

回旅馆,池砚废腿复原,两人都一身泥泞,两头呆毛,“杂草丛生”,池砚裤子还不见了——估计被鱼尾撑破后,已游荡到原始人之地,这让傅奕澜很不满,手死死捂住池砚透风的腚。

旅馆老板本来急坏了,午饭晚饭夜宵送了三回饭,都不见客人回房间,还以为出什么意外,直到看傅奕澜和池砚这般形容,大家也不多问了。

一看就是打野去了,那种不正经的打野。

到家便又下起瓢泼大雨,不见停,蜜月旅到此为止。

傅奕澜隔天便出门去,池砚什么也没问,傅奕澜脚刚走两小时,宅邸的大门被哐哐砸响,池砚听到仆人开门发出的沉重的吱呀声,稍后,他的屋门被轻敲了三声,力度显然透着胆怯。

“e ”

池砚雀跃,他说了句外国人能听懂的英语!

安里埋头进来,看也不敢看池砚,池砚认出这仆人——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人鱼。

安里没头没尾地要求池砚:“你好,我,我得带你去见一个人。”

……池砚只听懂一个“hello”。

安里默认人鱼听懂了,一鼓作气,把人鱼半推半就地弄进少爷给它定做的轮椅里面,推着它往大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