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立刻敲打塞缪尔:“不要对着人鱼傻笑了!它不肯配合,你就强硬一点把它弄出来来!你想让它闹得人尽皆知吗?”
塞缪尔收起笑:“……好,好的。”
雨大人少,池砚闹不出什么名堂,进了旅馆,以防池砚嘴臭引旁人注意,他们迫不得已给池砚嘴里塞了块手巾,拿毯子裹好他,让塞缪尔直接扛上楼。
房间分配自然是人鱼和凯特住在一起,和塞缪尔一个房间还得了,塞缪尔只怕坚持不住五分钟就把脑子丢下把人鱼拐跑了。
凯特一面照顾看管池砚,一面防备塞缪尔x虫上脑,不比塞缪尔这个纯出钱出体力的轻松多少。
她心想人鱼必然离不开水,不然少爷也不会花大价弄一个注水排水设备完备的大水箱,于是给浴缸放好浴水,推池砚进盥洗室。
这时有点难为情了,人鱼有尾巴时看不出性别,说它雄性也行,说它平胸雌性也没啥违和感,但凯特看过它有腿光腚的样子,拿到人类范畴来说,是个男孩子。
……
那也不能让塞缪尔来!人家穿着衣服他都x虫上脑,不穿衣服还得了!
凯特忸怩着,池砚倒一点也不害羞,他是弯的,他还怕被女人看了不成,并且,他早看透这姐暗恋傅奕澜,既然是情敌,他就想辣她眼睛。
池砚麻溜地扒了衣服往浴缸里爬进去,凯特一边捂着眼睛一边扶住墙,很难平复刚刚池砚给她送一脸马赛克的震惊,池砚噗通滚进浴缸,尾巴比起人腿体积大得多,尾鳍舒展开来,宛如化茧成蝶的翅膀,想不到池砚也能有优雅的一面,他可是个和优雅截然相反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