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香桃一着急,猛然用力把夏渊推到床上,发出“嘣”的一声巨响。
嘶——,夏渊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没缓过劲来,一顶寝被劈头落下,把他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个女人!
手握十万大军,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国大将军,第一次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花嬷嬷来到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带着一群婆子鱼贯而入。
香桃站在床头,轻咳一声,正色道:“水准备好了就行,将军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
花嬷嬷嗔笑,“将军洗澡自然是小娘您伺候,她们是帮小娘沐浴更衣的。”
香桃想找借口拒绝,可这是祖母特意吩咐的,下人们不敢怠慢,她推辞不得,只能顺从的走进浴房,并催着婆子们快一点。
那嬷嬷婆子都是过来人,只当是她怕将军等不及,遂坏笑着省去了许多的程序。
更衣完毕,香桃真是哭笑不得,祖母一把年纪,思想还挺奔放,给她准备的寝衣,颜色粉嫩,剪裁大胆,还薄如蝉翼,穿了比没穿还勾人。
她顾不得这些,拉着衣领对花嬷嬷道:“下一桶准备冰水,越冰越好。”
其他的婆子开始低头偷笑,花嬷嬷剜她一眼,嗔道:“傻姑娘,洞房之夜怎么能让将军洗冷水澡呢,这水温那,还需比平常热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