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和这条蛇,明明是两个个体,又奇妙的相近。

见到的第一面开始,时玉便觉得,这条蛇当真像他。

——可能真的是他的“孩子”。

沈湛带着威廉回来了。

时玉先前隐隐担心的两人会不会打起来的问题迎刃而解。

他们没有打起来,只是谈判性质的坐在洞穴两端。

时玉趴在床上装什么都没看见,抱着威廉蹭。

小白蛇仗着两个男人看不见自己,蜷在角落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唇看,蛇信不时伸出,蠢蠢欲动的好像还想舔上来。

好在威廉震邪,有威廉在,小白蛇不敢靠近他,只敢哀哀的叫他“妈妈”,祈求他的怜惜。

时玉之前被它叫的心软,放开威廉摸了摸它,还没把手伸过去,这条坏蛇便缠着他的手腕极快的爬上来,吐着蛇信往他唇中挤。

细细的蛇信只是舔了下他的唇肉,长尾便兴奋不已的拧成一团,像品尝到了人间美味一般,越发软声的叫着“妈妈”。

时玉恼羞成怒,擦着嘴巴把它甩开。

威廉更是气势汹汹的把小白蛇吼退,让它蜷缩起身体不再动弹,恹恹的耷拉着脑袋啜泣。

一条小蛇怎么啜泣,时玉今天算是看见了。

但他不想理他,只抱着威廉委屈的诉苦,威廉最是心疼他,抱着他舔他的脸颊,得到时玉开心的回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