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阳的确不知道,她才出生没多久,那个人就离开了,虽然最初的时候,她也会问问关于爹的事,但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问了,她没听到过有泽的名字。”
“其他人呢?”
其他人好像也没提过,那人在时还好,很多人为见他一面不惜穿越艰难险阻,但走后,像是消失一般,再不曾出现在人的口中。
“漆隐,你知道答案了吧,”将死扭着头“咯咯”地笑,“有泽会模糊人记忆的,你不信可以出去问问,没有人会把你与有泽联系在一起,更不会觉得他是你爹,你跟他的关系被他有意模糊了。”
“模糊?”
“对,模糊,你听到过将死的名,但无法将有泽的女儿将死与死生城的将死联系在一起,这也是模糊。他做那么多害人事,不光能全身而退,还能从中捞得好处,靠的也是这个。”
“天下还有这种东西?”漆隐扫了言名一眼,对方装随从装的认真,完全没给她反应。
将两人的身形变回来,漆隐坐到地上:“那天下不是要乱吗?”
“只是模糊,不是扭曲,又有道的看管,怎么会乱,不过是一些人会受伤罢了。”将死扭着头,她一直在做这个动作,那长长的发丝蹭到骨上,刮到地上,有些发碎了,混在尘埃里。
漆隐闭上了眼,她现在对将死的事不太感兴趣了,只想回蒲牢,问问蒲牢的人知不知道有泽与无铜的关系,如果他们说不知道,自己就去找有泽,打断他的腿也要将他拖到无铜的面前,让无铜处置他。
有泽现在会在哪里呢?他不喜欢污浊的地方,世间干净的处所还是有很多的,并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