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离开。
苏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面残留的温热,好像才触碰她这身皮肉,吻进灵魂里。
她麻着大脑,心想这皇帝,还真的会举一反三,不仅亲,还要说两次。
又重新睡了个回笼觉,晌午才起身洗漱。
凝夏给她接了水洗脸,一边笑着说:“主子,皇上的赏赐过来了。”
苏漾无动于衷地:“送库房去吧。”
她现在对这些身外之物,十分不感兴趣。
“对了,避子汤准备了吗?”
苏漾搓了搓脸,将清水往脸上一浇,终于从那红粉泡泡里暂时踏出来。
凝夏脸色有些迟疑:“主子……主子是,皇上临走时,说是准备了,但选择喝与否,由您来决定。”
“主子,咱们还是要个孩子吧。”
苏漾坚定摇头:“拿过来吧,我喝了。”
她态度坚决,凝夏见事情无可转圜,只能抬脚出去,将早已准备好的避子汤端入。
昨晚她没有听见苏漾的那一番高谈论阔,说是过两年。
过两年,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情浓于水,两年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苏漾一看那黑乎乎的药,拧着眉,闻着那苦涩到一见面,她就想转身跑路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