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蒲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过去,骆嘉石不好意思地扭开脸,“我是男的,怕什么留疤。再说,我靠实力吃饭,又不靠脸吃饭。”
“你先用药水涂一遍,再用这个涂。”骆嘉石将棉签塞她手中。
阿蒲一脸为难,“我待会还要搞卫生。”
“我看今天挺干净的,不用搞什么卫生了,让你涂药你涂就是了。”他看向骆商,寻求肯定,“你说是吧。”
骆商正在看书,屈尊嗯了一声,翻到下页,漫不经心道,“刚刚忘记说了,我让张妈把你房间里的被单全给换了,昨晚金鱼不小心弄脏了。”
他若有意味地看来。
金鱼不满地喵一声。
目光对视,阿蒲手一顿,棉签直接摁了下去,疼出了声。
“你怎么涂个药都涂不好,还能把自己给疼到。”骆嘉石嫌弃地拿过她手中的棉签,准备自己帮她涂,“看之前你帮我涂药的份上,今天我就帮帮你。”
骆商突然出声,“刚才妈告诉我让你醒来去找她一趟。”
骆嘉石松了手,“在哪?”
“小花园。”
骆嘉石将东西还给阿蒲,让她看着点涂,然后出了门。大厅里顿时只剩下她和骆商两个人。阿蒲加快了动作,草草处理完伤口,戴上手套打算开始打扫卫生。
骆商好像比前几天还要怕冷,明明是穿短袖的季节,却穿了件烟灰色的羊毛衫。
他合上书,似乎是无法忍受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径直上房间去了。
只是骆商走了没多久,在楼上打扫卫生的张妈就下来,看了眼她的膝盖,张妈接过她手中抹布,“怎么腿破了也来打扫卫生了?你妈怎么舍得,阿蒲你坐着,今天我来帮你打扫。”